青酱拌黄瓜

注意,我是个乙腐通吃的社畜。

(荒乙女向)捏一捏公猫的尾巴根会发生什么?

速打的无脑小甜文,安慰一下等我更文的小天使们。

现代趴,毫无逻辑,大家看了能笑一下我就很开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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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一捏公猫的尾巴根会发生什么?

“我应该早点给我家雪团绝育的,现在它发/情整天在家里嚎也就算了,还逮着机会就想跑出去找小公猫为爱鼓掌,万一丢了怎么办啊。”

“我在网上看说捏一捏母猫的尾巴根可以缓解,你试试呗?”

闺密在电话里跟我絮絮叨叨地抱怨着,我歪着脖子夹着电话,嘴里囫囵着回她的话,空出手来开了一罐儿猫罐头。

“会有用吗?真羡慕你家的荒,安静又省心。我去试试吧,雪团它又在嚎着要出去了。”

闺密咋咋呼呼地挂了电话,我把猫粮倒进猫碗,开始满屋子呼唤我那只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猫主子。

“荒酱~荒酱~~出来吃饭饭啦~”

荒酱是我捡来的猫,或者说是救回来的,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戴着项圈,铭牌上写着“荒”和一串电话号码,可是电话号码却被刮花了,我试着还原,拨打过去却始终无人接听。

于是我打印了小猫的照片,附上我的联系方式贴在那个水池附近,过了快一年也没有人联系我,荒酱也从原来的小小一只长成了码有十五斤的大家伙。

都说女大十八变,猫也一样,我不清楚猫的品种,只知道荒酱小的时候有点布偶的样子,一身蓬松的毛毛,越长身板越大,幼猫时期的软毛褪去后显出长条条的身材,尾巴也长得很,蹲坐在茶几边缘的时候毛茸茸的大尾巴几乎可以碰到地毯。

性格也变了好多,小的时候明明活泼好动,乖得不行,对我的逗猫棒配合的不得了,一人一猫可以不亦乐乎地玩一个下午。被我怎么揉都不会生气,会很大度地把吃饱后鼓鼓的小肚子亮出来给我摸。而且还是个小话唠,我喊他一声就回喵一声,赏脸得很,又软又糯地喵喵叫简直能融化我的心,一人一猫有问有答的样子让闺密直呼我的智商已经降到可以和一只四爪动物交流了。

哪知道大了之后却越发的高冷了,对我也爱搭不理的,跟锯嘴葫芦似的不爱出声。

我一手捧着猫碗,满屋子找我的荒主子,卫生间的洗手池里没有,厨房灶上的锅里没有,阳台的花盆里没有,书架的缝隙里也没有,我把猫碗搁旁边,趴在客厅的地毯上去看沙发下面,除了几团猫毛之外别无所获。爬起来的时候差点扭到腰,我揉着后颈仰起脖子,扬起的视线不期然和荒酱锃亮锃亮的眼睛对视了。

我的猫,正趴在我家悬挂式空调上,用一脸不屑地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我在屋里上窜下跳地找了快半个钟头。

家门不幸,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一个小混蛋。

荒酱趴得跟跟埃及狮身人面像似的,圆圆的猫眼瞅着我仰脖扶腰的蠢样,我看着自家猫主子颜值爆表的脸立刻沉迷美色,朝着荒酱张开双臂。

“荒酱到我怀里来~阿妈会接住你的!”

荒酱很给面子地从空调上跳下来,有柔软的肉垫做缓冲,落在地上的时候一点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它就这么擦过我的腿,无视了我张开双臂等待临幸的模样,径自朝着猫碗走过去了。

“真的是越发地不可爱了!”

我在心里流着面条泪,蹲到旁边去看荒酱吃饭的样子,猫吃完饭都会用爪子洗脸,荒酱也不例外,我看着它舔着自己嫩粉粉的猫爪再往脸上蹭,手不甘寂寞地发痒。

“荒酱这么大了都没有发/情过呢,不知道捏捏尾巴根会怎么样呢?”

我伸出手去,荒酱在我自言自语的时候已经放下猫爪直勾勾地盯着我了,就像听懂我的话一样,见我朝它伸手立刻要跑。

“嘿嘿嘿,你是跑不掉的,乖乖让我捏一捏吧!”

我一手横过荒酱柔软的肚子,把意欲逃跑的猫搂进怀里,朝着尾巴根伸出了魔爪,荒酱在我怀里扭来扭去的,猫爪收起指甲按在我手臂上,似乎是想把我的手往外推,可惜力道太小被我愉快地忽略了。我捏了两把,只感觉怀里的猫僵成一条法式长棍,硬邦邦的。

我有点惊讶,两手卡住猫把它举到面前,和荒酱湛蓝又明亮的猫眼对视。

“这么奏效的嘛,那以后荒酱要是不乖的话,我就捏荒酱尾巴根做惩罚了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荒酱毛茸茸的猫脸上亲了一下,趁着还在发愣,把它一身长毛撸得乱七八糟地倒伏起来,心满意足地放下它去忙事情了。

事实证明,老虎的屁股不能摸,公猫的尾巴根也是不能乱捏的。

大半夜,我正是好眠,抱着被子一角流着哈喇子做着美梦,梦里的荒酱还是小时候的模样,贴着腿嗲嗲地撒娇,可惜我还没来得及抱起来摸一摸,从天上掉下来一只巨大得像楼那么高的荒酱,“哐”的一声砸到头上,一下子把我压倒。

我“啊”了一声从梦里醒过来,挣扎着睁开眼睛,毛骨悚然地发现有一个男人压在我身上,他的眼睛在昏黑的房间里亮晶晶的,和黑夜里的猫瞳一样散出莹莹的光,我和男人对视几眼,歇斯底里地尖叫只在喉咙里开了个头,男人就压了下来用手堵住了我的嘴。

胸腔受到来自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压迫让我几乎呼吸不过来,心中恐慌达到顶峰,挣扎之余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我看不清表情,感觉到他摸了摸我的脸,又看到他歪歪头,熟悉的动作让我很是荒谬地想起,自家荒酱在听到我的话后很疑惑地歪头的模样。

“你脸上为什么湿湿的?”

我第一次听到了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音色低沉得像大提琴柔滑的琴弦被拉动时发出的声响。来不及想什么,眼前突然又黑了下来,男人的脸靠近了我,心弦一下子崩到最紧,恐惧和绝望让眼泪流得更凶。男人贴了过来,我嗅到了很是熟悉的牛奶味——那是我给荒酱准备的宠物香波的味道,他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我脸上的眼泪,就像猫科动物互相舔毛一洋,他的舌面很粗糙,像猫的舌头,他从我的嘴角舔到脸颊,再往上就舔到我的眼角,发现那些湿漉漉的咸味液体还是源源不断地从我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

“你在哭吗,人类?”

没头没脑的问话让我突然心如明镜,怪不得梦里被楼那么高的荒酱砸倒,感情现实里我也被鬼压床了吗。

我拍了拍他按在我嘴上的手,大声地抽噎着,看到男人似乎有点心虚地缩回了手,我断断续续地跟他交流。

“你是荒酱吗?”

“把那愚蠢的后缀去掉,我叫荒。”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抬脚就是一踢,从床上窜到门边,打开了卧室的灯。骤然变亮的环境让我忍不住抬起手遮掩,从手指的缝隙间我看到男人坐在我的床上,长长的黑发,湛蓝的双眼,非常英俊,突然亮起的灯光对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只有那双蓝眼里漆黑的瞳孔眯成了极细的线,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如临大敌的模样。

难道真的是荒酱吗?

我的疑惑在下一秒得到了证实。一条毛茸茸的长尾从男人背后探出来,遮掩着男人的身体,不耐烦地摆动着,我颤抖着又去看他的头顶,发现一对三角耳竖在那儿,此刻正双双向后撇成飞机耳的样子。

明显心情很不好啊。

我勉力让我的声音不那么震惊,问他。

“荒酱、、、不不不,荒!荒大人!你怎么突然变成人了啊?”

然后得到了男人非常不屑地哼的一声,好像在嘲笑我这个愚蠢人类问出的愚蠢问题。

好、好吧,果然公猫的尾巴根捏了也没用,小姐妹们,千万不要随意去捏你家公猫的尾巴根啊!说不定你的猫会半夜变成裸男来爬你的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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