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酱拌黄瓜

注意,我是个乙腐通吃的社畜。

(带卡) 写黄文的火影和沦为素材的暗部 战后存活if篇

文题无关注意,题目从小黄网上看来的,认真你就输了。

有战后存活if和回村if。

本篇是战后存活if。

刀糖自定。

OK的话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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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黄文的火影和沦为素材的暗部》

战后存活if篇

“你要续写《亲热天堂》?”

桌上写满文字的纸叠成一摞摞的,组成小小的高高低低的山头,又像是一个个雪白的浪峰,几乎要淹没那个一身纯白的火影——旗木卡卡西,只露出一点点银色的发,随着低头写字的动作,那点毛绒绒的发丝便颤颤巍巍的,在文件与文件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火影桌前,白发的暗部站得笔直,见银发的火影并没有回答的意思,执拗地、掷地有声地,甚至带上了敬称地,重新问了一次。

“您打算续写《亲热天堂》是吗,六代目大人?”

像是被巨石压过的嗓子,粗砺而又低哑的声音,被暗部脸上的狸猫面具罩着,带着点嗡嗡声,愈发地让人辨不清那句“六代目火影大人”里含着的锋利嘲讽。勾画着狸猫笑脸的面具上,两个黑洞般的眼孔里觑不见一丝目光。

埋在文件堆的旗木卡卡西双肩一抖,无奈地抬起头来,放下笔点压着自己的眉心,一边将双眼笑弯成一对疲惫的月牙。

“是猎犬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大人’什么的还是算了啊,好奇怪。”

他的手边还堆着不少或是散开或是卷起的卷轴,在叫做“猎犬”的暗部走上前时,旗木卡卡西不动声色地将面前那张写了一半的卷轴重新封好,手顿了顿又拿起了旁边的马克杯,马克杯上还画着帕克的简笔画,里面是被戴着狸猫面具的白发暗部称之为“毒药”的液体——咖啡。

“喜欢这种又苦又涩的,只能进垃圾桶的东西,你可真不愧是垃圾。”

果然,白发的暗部在看到旗木卡卡西端起那杯“毒药”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什么讨厌的东西组合在一起了一样,停住了上前的脚步,下一秒从勾画着笑脸的面具下面,却发出了更加冷漠的声音。

“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垃圾待在一起,六代目火影大人。”

根本不等旗木卡卡西有什么反应,白发暗部的身影像漩涡一般开始扭曲,消失在了火影办公室。下一秒,复数的黑影出现在了旗木卡卡西的火影办公桌前。

“需要对‘猎犬’进行追踪吗,火影大人?”

为首的暗部队长谨慎地向旗木卡卡西询问,只看到银发的火影一手支着脸,安抚他们。

“他只是回家去了,不用担心。好啦好啦快散开吧,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可是很多呢。”

战后的恢复工作繁多又琐碎,那些或明或暗的问题是一座大山,压着五大国的神经,也是一把钝刀,缓慢地割断五大国战后本就脆弱得不值一提的联盟关系。

天边沉沉地压着最后一层殷红的光,黑色的云将那点光吞食殆尽后,竟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来。木叶村的人家一盏盏亮起了灯,每一盏灯后都是战后亟需抚慰的灵魂,在雨幕里如同袅袅的魂火,飘忽不定。

雨越下越大,打在人的耳朵里,掩盖了其他所有声音。整栋楼里,亮着灯的只剩火影办公室,旗木卡卡西签好了最后一份文书,让所有值班的暗部回家休息。他坐回桌后,从文件堆里摸出白天那个被他封好的,只写了一半的卷轴。即使作为火影,前线作战的机会很少,但旗木卡卡西仍然保持着以前当上忍时的习惯,戴着便于活动的半指手套,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封绳,一手重新摊开,一手又摸向那个马克杯。

杯里的咖啡已经彻底凉了,旗木卡卡西脱下面罩喝了一口,酸苦的冰凉液体滑下他的喉咙,空荡荡的胃袋诚实地表现出对冷咖啡的不喜,食道末端迅速烧起了一阵酸苦感,熊熊地反上来,他条件反射地想要干呕,却还是逼着自己要一口喝掉这杯确实不亚于毒药的玩意。

“吱呀——”

夜晚的风夹杂着雨点,扑打着窗户。旗木卡卡西站起身,走到窗前关上那扇被不知道哪个冒失鬼打开的窗户,一转身被立在桌边的人唬了一跳。

笑脸狸猫的面具上,黑洞洞的眼孔里,一双鲜红的写轮眼看着他,像是极其厌恶,又像是极其在意,混合糅杂成一股无法直视的视线,看着这个穿着洁白火影袍的旗木卡卡西。

是曾经的十尾人柱力,旗木卡卡西曾经的队友,现在的直属暗部“猎犬”,宇智波带土。

穿着暗部马甲,里头却穿着高领长袖的宇智波带土,戴着笑脸狸猫的暗部面具,静悄悄地站在旗木卡卡西身后。

他戴着黑色的全指手套,虚虚地点着桌上那张写了一半的卷轴。

“我还以为你在续写那本《亲热天堂》,还好心给你留了不少私人时间,结果你却在写这种无聊的东西啊,赝品。”

说完他双手一合,包裹在黑色手套里的手指缓慢却坚定地结出寅之印,一个小型的火遁直接烧毁了那张花费了旗木卡卡西从就任后就开始构思措辞,为了将宇智波带土从五大国手里彻底捞出来免于死刑的卷轴。

“这种东西,完全不需要。”

火焰燃烧的烟气如藤蔓一样攀爬上宇智波带土的手指,他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浑然不在意自己烧毁的是一份赦命书。

旗木卡卡西还没有来得及带上面罩,烧焦的气味让他忍不住开始咳嗽,连日来的疲惫此刻沉沉地压上他的脊背,也压迫着他的肺,让他咳得停不下来。刚刚咽下去的那一口冷咖啡突然在胃里翻涌起来,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得不对着宇智波带土弯下脊梁,狠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连连地咳嗽着,颤抖得像一个行将就木的囚犯。

冷眼旁观的审判官一直等到旗木卡卡西勉强停下咳嗽,才伸过手抬起了银发火影的脸。对方咳得透出薄红的脸暴露在火影办公室的灯光下,唇边的一颗小痣被宇智波带土的手指按着,随着手套的粗糙布料来来回回的磨蹭微微变形,直到附近的皮肤都变得通红。旗木卡卡西感到白发暗部的手劲越来越大,他抓住了对方的手臂,却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将手指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他以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顺服的姿势,像是一只飞累了的白鸟,收拢了翅膀栖息在白发暗部的怀里,宽松的火影袍被压出柔软的褶皱,背后“六代目”三个字扭曲成模糊的鲜红,被宇智波带土攥在了手心。

就像是抓住了这个人一样。

“真是可怜的模样啊,六代目大人。”

宇智波带土并没有等待回复的意思,他摘掉那张笑脸狸猫的暗部面具,讥诮地笑着,低头吻上了怀里的六代目火影。

呼吸相交间,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一些事情,比如此刻空气里那点烧焦的味道,比如那张写了一半的外交赦命书,比如慰灵碑上被划去的名字。

办公室里灯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两个人的喘息渐渐平复,宇智波带土从快感的余韵里挣脱,抱起银发火影酸软的身体,让他坐在一片狼藉的火影办公桌上。他拿过一边的火影袍,小心地抖开,洁白而又庄重的布料飞舞起来,轻轻地披在了旗木卡卡西赤裸的身体上。

“卡卡西。”

白发的男人轻声地呼唤着银发火影的名字,托起了他的手。

卡卡西的手,还紧紧地攥成一团,他闭着眼睛偏过头,拒绝有什么回应,但最后还是在带土的声音里败下阵来。

他的手指舒展开,露出了手心里混着汗液的污泥。

是那支卷轴剩下的灰烬。

那曾经是他的希望,现在却只是一团污了他掌心的烂泥。

他的掌纹里曾经染过洗不净的鲜红的血,现在那些黑泥侵染进那些细密的纹路里,漆黑得在他掌心里张牙舞爪,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

他终究无法用这只手抓住什么东西来温暖自己的人生。

带土却握住了他的手。

白发的带土,带着半边伤疤的带土,在神无毗桥抱起他躲开巨石的带土,握住了卡卡西的手,毫不在意这只手曾经握着苦无,决绝又绝望地穿透过他的胸膛。

他很耐心地抹掉了那些污泥,拿过旁边的衣服仔细地擦拭,让卡卡西的带着细茧的掌心恢复了原来模样。

然后带土郑重地低下头去,闭着眼睛,眷恋又克制的,将他带着伤痕的唇,印在了卡卡西的掌心里。

“足够了,卡卡西,已经足够了。”

温暖的气流让卡卡西苍白的掌心渐渐回温,在带土抬起头真挚地看着他时,掌心那点属于带土的温度慢慢爬升,顺着他的静脉,将那点被温暖的血液送回他的心脏。

“你不用等待谁的原谅,你本来就没有错,不要再背负下去了,卡卡西。”

带土勾过卡卡西颤抖的手指,结了一个迟到了很久的和解之印,和已经开始哭泣的卡卡西贴了贴额头。他们的额头互相亲昵地贴合着,小声地说着话,像两个互相牵挂却拉不下脸来道歉,经历了许多波折才终于和好的小孩。

带土黑亮的眼睛近在咫尺,卡卡西隔着迷蒙的眼泪贪婪地看着他,水汽在他眼睛里聚集,打湿他白色的睫毛,争先恐后地从他通红的眼眶里掉下来。

带土慢悠悠地用左手的指背给他擦眼泪。

“战后重建的工作很辛苦吧,要加油啊,卡卡西,啊,不对。”

他笑了,此刻的带土仿佛变回了十八年前那个朝气蓬勃的,大大咧咧的,总是一脸愤愤地跟卡卡西抬杠的,宇智波家的吊车尾。

“加油啊,六代目火影大人。”

卡卡西握住他的手,留恋地用脸颊去摩擦。

“嗯!!”

他们最终消解了所有的隔阂,即使踩着死线,也还好不算太晚。

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的第四个月,关于主要战犯——宇智波带土的最后判决,终于在五大国的大名和各位影的商讨下得出。

并不是什么出乎意料的判决,死刑。

执刑的那一天,天上并没有许多云,阳光也不是特别明媚,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带土从羁押他的木叶出发前往刑场,戴着一身的镣铐和封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卡卡西的视线。

能够在最后解开你的枷锁,我很开心,卡卡西。

啊,谢谢你,带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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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佩服能把战后存活if逻辑自洽HE的太太们,我反正不行,按原著那样来我觉得没有HE可能。

翻车会补档一次。

不然就等着九天后的AO3,到时候回村if会一起发出来,是的我今天想注册已经排队到九天后了。

心急的可以去黑泥潭里看。。

再贴一个微博地址。

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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